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37节(1 / 2)





  “我要是去的话不能直接报你名字吗?就像电影里那样。”彦秋寒疯狂陷入畅想,她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走在那乌七八糟的场所里,片叶不沾身,满脸横肉的花臂大哥堵住她的去路,她眼眉一挑,说你知道我是谁吗?我是梁余年他姐,花臂大哥立刻点头哈腰哈哈哈。

  “我尽量。”梁余年认真的点点头。

  ☆、手心里的解是你的名字

  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下午了,躲了好几天的彦秋寒原本想继续从一楼后面卫生间翻进去,可转念一想,忽然就想起来今天是周一,那个小屁孩儿现在在学校上课。于是彦秋寒决定不再那样偷偷摸摸的了,大大方方绕到正门。

  忽然间,一个身影从她身后闪出来,她瞬间就落入一个有些消瘦却十分有力的怀抱中,那人从身后紧紧抱住她,双手倏然收紧,她低头,看到那双手指节用力到泛白,冷白色的手臂上青筋暴起。

  “我错了。”她听到身后的声音不再是清凉的少年音色,变得沙哑不堪。

  他又紧了紧手臂,勒得她肋骨生疼,像是要断了一样。她呼吸不得,皱着眉痛得‘啊’了一声,听到她呼痛,那双手臂骤然失去力道,扳过她的身体,两人四目相对,一双大手颤抖却急切的捧着她的脸,手指轻轻的摩挲。

  那双桃花眼不再如平日里潋滟如波,墨眸漆黑,尽是酸楚。他脸上的淤青也已经褪下去很多了,不像新伤看起来那样可怖,剩下的痕迹斑驳,看起来可怜得紧。他似乎这几天过得都不好,头发都乱糟糟的,几天没打理的样子,下巴上也冒出青茬。

  她的小白菜因为她受苦了。

  下一秒,脸上那双手轻柔的环在她的腰上,缓缓收紧,却没用力,只是恰好将她环在怀中,不留一丝余地。他的头轻轻搭在她肩上,显得那么脆弱不堪,像是被人抛弃了的小兽。下一刻,她的肩上有水滴滴落,她陡然心惊,慌忙要挣脱他的怀抱去看那张脸。

  环在她腰上那双手稍稍用力,不让她挣脱。

  “我错了,真的错了,我反省了,真的。”他声音呜咽,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傲气。“我会听话,我以后都会听话的,求你,别不要我。”

  彦秋寒心里发酸,眼眶也不自觉的发热,氤氲了雾气,她这是干什么了啊,为什么她会把一个那么骄傲的人逼成这副模样。

  “真的听话?”心里明明心疼得要死,她偏偏死鸭子嘴硬。

  “真的,你相信我。”他随手抹掉脸上的泪,极尽温柔的扯开嘴角。

  找到她了,真好。

  “那你今天为什么没有上学?”她从没想到他会掉眼泪,心里阵阵抽痛,她多么想念那张骄傲又自恃的脸,不愿再看到他现在这副表情,于是开始故意逗他。

  呃……

  张谨言:媳妇儿你都不心疼我么?真的要这么铁面无私吗?你看看我啊!

  “就这一次。”他小声的说,话音里是明显的心虚。

  彦秋寒挣脱了他的怀抱,双手环胸,趾高气昂的说道:“好吧,下不为例,明天要好好回去上课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

  彦秋寒后退几步,傲慢的扬起小脸,得了便宜还卖乖:“那好,我回寝室了,拜拜吧。”

  她故意转身要走,下一秒,手立刻被人捉住,重新带回他的怀里。

  “你故意的。”他声音闷闷的。

  他连哄带将人拽到他家里,将她按在沙发上,转身去厨房拿了一堆零食回来放在她面前,这才回到卧室拿了新衣服去浴室。

  等他再出来时,已经一身清爽,他换了一条灰色的休闲裤,上面是超大的纯白短袖,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,少年如阳光,带着清冽的薄荷味道,他坐在她身侧,将还在滴落水珠的咖啡色短发伸到她面前,慢吞吞的将吹风机放在身侧,又将毛巾塞到她手里。

  “秋秋,帮我擦擦。”见小媳妇儿没动,他又耍赖着将头一直向前蹭,蹭到她下颌,发上的水珠滴到彦秋寒纤细的脖子上,顺着锁骨向下滑落。

  水滴凉凉的,顺着皮肤滑进衣服里引得她身体一颤,她这才从那阵薄荷清冽中回过神来,展开手里的毛巾,轻轻放在胸前正在耍赖的头上揉搓。

  “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吹头发?”她明知故问。

  被撞破心思的人一时语塞,干脆顺势躺在她腿上,他也不说话,就一直躺在她腿上蹭,彦秋寒的裙子被他蹭湿了一大片,无奈的笑了,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头发。

  男生的头发很好吹干,她右手拿着吹风机,左手在他的头发上整理,双手配合娴熟,不一会儿就吹好了造型。张谨言平躺在她腿上赖着不起来,一双眼露出精光,狐疑的盯着彦秋寒的脸。

  “怎么了?”彦秋寒摸摸自己的脸,什么都没有,然后与他四目相对。

  “你为什么这么熟练?”

  他还记得第一次给她吹头发时,他摸着铺散一腿的长发手指都不知道放在哪里,他那时轻柔的将长发绕在他手指上,生怕拽疼了她。可他小媳妇儿这吹头发的手法明显非常熟练,就像是经常给男生吹头发一样。

  想到这儿,他心里一阵郁堵,难道她之前有男朋友,她也曾这样给其他男生吹头发,让别人躺在她腿上?越想越气,他伸手将小媳妇儿的头扣住,稍用力向下带去,停在自己脸前一寸的位置。

  “什么熟练?”她没听明白,只觉得他口气不善。

  张谨言舌头扰动了几次,忽然吞吞吐吐起来,他轻咳一声,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:“你是不是之前有过男朋友。”

  彦秋寒头脑发懵,这个小屁孩儿什么意思,他明明知道自己母胎单身二十一年,还要问这种话。是因为自己这几天冷着他,现在来故意羞辱她,讽刺她一招欲擒故纵玩儿得熟练?

  哼,小屁孩儿果然还是那个讨厌的小屁孩儿。

  她登时冷了脸,扳开扣在自己脑后的大手挺起上身,作势将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从腿上扳下去。可小屁孩儿梗住脖子誓死不从,任她怎么推都不动分毫。

  彦秋寒气恼了,直接站起身向前走,沙发上的张谨言见他又把好不容易哄好的小媳妇儿惹恼了,慌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拽住小媳妇儿的手。

  “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呗,我又不吃醋,你生什么气。”他是不吃醋,他就是想看看她前男友长什么样,能比他长得好看么。

  再顺带去下个绊子。

  孟子谭:我就说那大少爷就是个花孔雀,啥也不是!

  “既然你不吃醋你问这个干嘛?”彦秋寒转过头,杀气腾腾的眯着一半眼睛,双眼死死盯着张谨言。

  “我就……就……”他双眼乱飘,躲过扑面而来杀气,心虚的说。“就看你给我吹头发那么熟练,就想……”